来了生理期的醉鬼,几乎拿到了两块免死金牌。
许筱周却一下抱住他的脖子,扑进他怀里。
“还有一条裙子没试呢。”
她碎碎念着,“你不是想看我试一下新裙子吗?”
李霁辞怕她摔倒,只能无奈地揽住了她的腰。
“过几天再试。”
“不要。”许筱周在他怀里乱。蹭,“现在就试。”
“你选一条最喜欢的。”
李霁辞的身体骤然绷紧,扣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这一刻又体会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他只能耐着性子哄她,“听话。”
许筱周却忽然低下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笑盈盈地问,“李霁辞,我的腰好摸吗?”
这句话无疑又像火上浇油般,让李霁辞备受折磨。
他的手下意识在她的腰间摩挲了一下,没有布料阻隔,手感滑顺细腻,好极了。
许筱周感觉有些痒,不自觉撒起娇,“别摸了,好痒。”
李霁辞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将手从她身上挪开。
“老婆,别闹了。”
“你把睡衣丢哪儿了?”
再折腾下去,他等会又得去冲冷水澡。
许筱周无辜地看着他,“你猜。”
李霁辞:……
他转身从衣柜里原本藏水手服的地方,找出了被她藏起来的睡衣。
“把衣服换回来睡觉。”
许筱周不想换,还摸了摸自己的兔耳发箍,“不好看吗?”
“好看。”李霁辞吸了口气,“过几天再穿。”
“睡觉还是穿睡衣更舒服。”
许筱周虽然醉了,但还勉强保留着几分思考能力,歪着头想了一会,觉得他的话有道理。
“好吧。”
她摘下了头上的兔耳发箍,双手搭上水手服上衣的下摆处,然后停住了动作,抬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