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瘫软如泥,像全身力气被抽离一样,空虚之感席入大脑。
她闷哼出声,双眼早已迷离。
“恩,勇哥,我,我。”
她此刻难以启齿,毕竟他俩只是口舌交织,她就把持不住。
若他在,他在动作深入一点,那它不是分分钟沦陷。
小勇盯着丽丽。
“丽丽,你好热,你是不是发烧了,我回去找点药给你吃。”
丽丽汗颜了,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都四十的人了。
如此纯情。
不过嘛。
“勇哥,那你回去找找药送到我房间吧?”
她声音明显娇柔呢喃,但小勇以为她是不舒服。
“也行,我先送你回去,我在回家拿药。”
两人走后。
铁皮房后。
冷寒烟都快憋不住笑意。
“南久,你变态吗,看人家找两个办事。”
“路过。路过。”
原来南久不服气大嫂子白天说他的话。
孩子睡了后,非拉着冷寒烟证明自己。
谁料到,刚走没多远,就看到这一幕。
“不过,老公,你说小勇四十了,这么纯情,该不会处男吧!”
南久恍然大悟。
“我估计是,不然女孩子急得热锅上蚂蚁恨不得自己来,男人呢依旧坐怀不乱。”
冷寒烟白了一眼。
“你怎么就知道人家坐怀不乱,说不定人家比较矜持呢。”
“大男人,要不是废物,就是处男,我就没见过矜持的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