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旺心里清楚,陈清婉这是在借势压人,拿陆言当枪使呢。
他可不是傻子,上过一次当就够了,这次绝不会再贸然出兵。
“哼,先让她蹦跶几天!等老子肃清了荆州全境,再跟她算账!”
张信旺恶狠狠地想着,眼中出现狠厉。
就算陈清婉逃了,他好歹也拿下了良州和荆州,怎么算都不亏。
现在最要紧的,是从那个屠夫将军手里把国玺弄回来。
正盘算着如何夺回国玺,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报……报告将军!淮安……淮安出事了!”
张信旺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淮安?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士兵哆哆嗦嗦地答道:
“淮安……淮安被袭击了!敌人……敌人在城内烧杀抢掠,一把大火……把襄北烧了个精光!”
“咱们……咱们整个张家,都……都被大火烧没了!”
“什么?!”
张信旺如遭雷击,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淮安是张家的根基所在,怎么会突然被袭击?
是谁干的?难道是陈清婉?不
可能,她应该在青州才对。
“我爹呢?他怎么样了?!”
张信旺一把抓住士兵的衣领,焦急地问道。
士兵连忙答道:
“张埜大人……没事,他和族人一起……从逃生通道逃走了……”
听到父亲平安无事,张信旺总算松了口气,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淮安被毁,张家百年基业付之一炬,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是谁?到底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