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徵虽然不知道楚晏舟的具体实力,但是对他要复仇的事情也略有耳闻。
“嗯,因为他侯爷最近都没时间陪我。”
南宫徵没忍住抽了抽嘴角。
“竹娘子,在庄子上我已经被你们伤到了,这才刚休息几天,你又往我心上插刀。”
苏竹卿看着幽怨的南宫徵,没忍住轻笑出声。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什么都还没说呢。”
南宫徵连忙摆手。
“就这些已经够了,这伤怎么也得好些金子才能补回来。”
“好,回头带给你。”
南宫徵吃惊的看着苏竹卿,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就随口一说。”
“我知道,但是如今我有这个实力,送得起送得起。”
南宫徵看着苏竹卿真挚的笑,连忙摆手。
“算了,做人不能贪心,不然等我外甥出来的时候,我家底都不够还。”
苏竹卿轻笑出声。
“你怎么知道是外甥,万一是外甥女呢。”
南宫徵双手一拍。
“外甥女更好啊,乖乖糯糯的,怎么也比臭小子听话。”
李乐池可没少跟他抱怨楚璟一那皮猴去弄他药草的事情,一个头两个大。
“南宫徵,你对余瑶有没有意思?”
苏竹卿突然认真起来。
南宫徵差点被呛到,耳根有些发红。
“怎么可能,你没看到我们一见面就掐架?这根本不可能。”
“真的?”
南宫徵避开苏竹卿的视线,郑重点头。
“真的,不论别的,我们家世也不相当。我如今名下虽有不少银钱,可士农工商,我一介商人怎敢高攀?”
说到最后,南宫徵的语气有些闷闷的。
“或许盛家并不在意呢?”
苏竹卿不了解盛家,但是能养出盛余瑶这样跳脱的性子,肯定跟一般的世家大族不同。
“怎么会不在意,世人都会在意。”
南宫徵勉强扯出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