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上,陈元紧张的不时抬手看表,6:25,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封锁城门。
按时间推算,警察委员会应该没有这么快的反应速度。
郎未晚难忍悲痛,还在后座低低的啜泣着。
陈元很想安慰她,身体上传来的巨大伤痛令他有心无力。
他也不知该怎么安慰郎未晚,这个可怜的女人一日之内失去了最亲的两个亲人,说什么都是苍白的。
幸优掩面拭泪,不时的看向窗外的城市。
陈元不难理解她的难舍,离开生活了二十二年的故乡,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艰难的时刻。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咆哮着划过雪地冲出城门,望着车外茫茫雪原,陈元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胸口的疼痛涌上,一阵眩晕感传来,陈元微微摇摇头,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来开吧!”幸优看出他体力不支。
两人交换了位置,陈元躺在后座昏昏沉沉的闭上了双眼。
名都城内此时气氛森严,火车站和城门处已经布满了大批封闭的合金甲内的城防军士。
警察倾巢而出,到处都是全副武装的警察,在城中展开大规模的搜查。
名都合金公司星金库被抢走的星金价值11亿元,如此巨大的损失不仅名都合金不能承受,这种珍贵的战略物资名都城同样不允有失。
消息在名都城内迅速扩散,掀起的波澜不断发酵,名都合金公司是名都城重要的大企业,是装备制造工业最大的合金供应商。
这已经不仅仅是原家的事了,尤其原家只是名都合金公司的大股东之一,远远达不到控股的地步。
傍晚,北一区,橘家的宅邸中。
中央主客厅中坐着十几位衣冠楚楚的老少,都在听一位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说话:
“。。。。。。原清盛被杀,还死了一位五级兽化公民,名都合金公司损失惨重,被抢走价值11亿的星金。。。。。。”
“刚得到的情报,这个团伙知道的成员有小四、郎卫国和郎未晚父女,据警察委员会的侦查,真理教教堂的爆炸也是他们的手笔。”
仪态优雅的坐在一位清俊中年人身后的橘织姬身子一颤,怕被家人看出端倪,慌忙低下头,心中乱成一团。
她听见坐在前面沙发上的父亲的声音:“杀人抢劫星金工厂是为了钱,炸掉教堂是为什么?”
“恐怕图财只是顺带,据情报说,原清盛为了霸占一个女人,杀死了郎卫国唯一的儿子。郎卫国为了复仇从上阳来到名都,为此事谋划了两年多。至于真理教的爆炸案暂时还不明原因。”
中年男人脸上浮现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