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邪门儿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轻易给人!”薛宝儿后怕地捂着胸口,“万一他手不稳,再把铃铛弄响了,你还有命在?我还有命在?”
多亏那郎中没拿卫持的性命要挟她,只是问一问。
卫持哈哈大笑,一时没忍住,捧起薛宝儿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
薛宝儿大窘,立刻从床边弹了起来,恨不得如上次那般当场昏过去才好。
刚想夺路而逃,袖口被人扯住,薛宝儿用力扯了扯,没扯动。
卫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轻而缱绻:“在围场,你亲了我,是不是?”
还亲了嘴。
“你忘了,我还记得,你要怎样补偿我?”卫持的话越说越无赖,“第一次让姑娘亲了嘴,我不管,你得让我亲回来。你亲我多久,就得让我亲你多久。”
她那是亲他吗?
是救他好吧!
这人怎么还恩将仇报呢?
可……这种事要怎么解释,当时确实是她亲了他的嘴,还撬开了他的齿关,最后没管用,直接把人给亲晕了。
这样一想,委实是自己孟浪了。
“以后、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薛宝儿一时不知怎样是好,只得背对着他红着一张脸,故作镇定地道。
谁知卫持这回特别好说话,他笑嘻嘻道:“一言为定。”
薛宝儿扯了扯袖口:“现在能松手了吗?”
被他这样牵着一整夜,她都还没有梳洗过,也不知袖子上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味道。
卫持仿佛没听见似的,拉着她的袖子耍赖:“你还会回来吗?我不习惯被一屋子丫鬟围着。”
言下之意是,还得她伺候。
薛宝儿气得不行,原先心里那点不安顿时被气愤取代了:“讲讲道理,你占了我的屋子,睡了的床,还想让我伺候你不成?”
卫持涎着脸回道:“那等下次,我亲你的时候,让你占我屋子,睡我的床,我亲自伺候你,还不行吗?”
薛宝儿:“……”
越说越离谱,薛宝儿只好放弃了回去梳洗的念头,由他拉着衣袖,一点一点地退回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