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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溪有个叫方仲永的百姓,家中世代以耕田为业。
仲永长到五岁时,不曾认识书写工具。
忽然有一天仲永哭着索要这些东西。
他的父亲对此感到诧异,就向邻居那里把那些东西借来给他,仲永立刻写下了四句,并自己题上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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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方仲永神童之名传出来的原因。
明明不通文墨,却能有向学之心,当初这事流传出来的,乡人竞相称奇!
姬云久的双目之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这、秦、秦兄,竟然还能写古杂文吗?”
古杂文,是散文的一种。
秦牧如今写的这些东西,说起来的话,似乎算得上是古杂文了。
路嫣然身边的老者看向秦牧的目光也变得十分奇异起来,“看来这天骄碑之上说的小诗圣之名也不尽其然啊,这不,写散文也是可以的。”
这段时间大周的文化复苏,文气蒸蒸日上,于是便有不少的国子监的学生也进入了这选贤阁之中。
就比如刚刚进来的柳君怡。
“方仲永?”柳君怡冷笑一声,“早就听说我大周小诗圣秦牧之的大名,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小人罢了。”
“仲永前段时间文心碎裂的时候无人问津,甚至整个大周都在说他唯唯诺诺,如今这文心修补好了,我们的小诗圣竟然就要写散文歌颂我们这位神童了?!”
柳君怡目光微冷,脸上带着十分的反感和厌恶,“我柳君怡平生最恨溜须拍马之人!”
选贤阁之中的其他人听了这话之后,神色不由一变!
不论秦牧写这散文的初衷是什么,但是毫无疑问的是,现在被柳君怡这么一说,秦牧写散文的初衷都不太合适了。
夏修染的眉梢微微的挑了一下,“柳君怡?你与牧之有深仇大恨?”
居然趁着文人构思作品的时候攻击其文心?
姬云久也是愤愤不平,“柳、柳君怡,你、你不要脸!云、鄙之!”
柳君怡的脸上却一如既往,“有仇与无仇,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