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羡慕。”你就是。
徐洋心思单纯,吃得嘴唇油亮亮的,伸出粉嫩的舌尖,卷走嘴角的米粒,看到雷鹰眸光倏暗,剥蟹的动作也随之停止,他满脸迷茫。
“……怎么啦?扎到手了?”
闻言,雷鹰灵光一闪,轻攥着蟹腿的手,食指重重往下按压,刺痛蔓延的一瞬间,血珠溢出粗粝的指腹。
他想看看小蠢羊的反应?
他这三年掏心掏肺的呵护,有没有换来一分的位置?
“哎呀……”
徐洋见状惊呼出声,俊眉紧蹙,满脸的心疼悲痛。
似乎连嘴里的蟹黄炒饭都不香了!
雷鹰任由鲜血浸染,心中万分欣喜,小蠢羊的反应远超预想,果然没白疼他。
想扑压小蠢羊!
想尝一尝小蠢羊嘴里的米粒!
想……
日,还没想出来,就听到徐洋令人泪流满面的“关怀”。
“哎呀,你手流血了!把蟹腿肉都染脏了!浪费了,浪费了,暴殄天物……造孽啊死老鹰!”
雷鹰:“……”
完犊子!
他这三年的掏心掏肺,都他妈喂了白眼狼!
他……他还抵不上一截蟹腿!?
!!!!
淦死得了!
“诶……诶老鹰你干嘛去?走就走,把蟹腿留下啊!”
徐洋伸长着脖子,追逐着雷鹰愤然离去的背影,满心记挂着飞了的大蟹腿。
厨房,雷鹰气得想砸锅碗瓢盆,一口老血堵到嗓子眼,真想霸王硬上弓,用顶撞的方式,告诉徐洋,他的心意。
尽管如此,气归气,雷鹰去楼上送蟹肉粥时,敲了下徐洋的房门。
徐洋刚吃饱躺下,准备睡个回笼觉,又再次被折腾起来,小声嘀嘀咕咕(骂骂咧咧)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