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播报着四年前的财经新闻,还放了一张傅谨默演讲时的照片,图像非常清晰。
南星下意识侧眸望去,只见,男人一身黑色西装,五官俊美绝伦,孤傲冷然,只是站在那里,就一身掩饰不住的矜贵冰寒。
气场强大,深沉冷峻,宛若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
想睡……
想将他拉下神坛,狠狠玷污……
穆弘琛脚踩绿毛龟,仔细观察着南星的神情变化。
她冰冷锐利的眼神,似乎变得灼热柔软起来……
莫非她真的没忘记傅谨默……
“傅……傅什么玩意?遥控器给我,赶紧!”
南星水眸明亮,来了兴趣!
还没记住高岭之花的名字,新闻就结束闪了过去,她慌忙去找遥控器。
“这新闻能倒放吗?这男人好赞,我想淦!”
南星问得无比真诚。
想淦高岭之花是一方面,更想气死穆弘琛!
穆弘琛脸色阴沉难看,气得心脏一阵剧烈撕疼,脚下,绿毛龟的龟壳都被他踩碎了。
“我是你未婚夫!”
他咬牙切齿,第一次对南星用这么重的语气。
南星切了一声,嗤之以鼻。“夫你妈!”
穆弘琛:“……”
阎羡:“……”
阎羡微眯起细长的狐狸眼,凝视着南星上楼的背影,眼底戏谑的暗流涌动。
他忽然想起之前在夜市上,花瓶对傅谨默的溺爱疼宠,对比现在,原来,花瓶满身荆棘,只对傅谨默破例温柔。
“放心,她是真不记得了。”
一个人的反应表情可以骗人,但眼神不会。
南星看傅谨默的眼神,虽灼热玩味,但充满了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