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不放心,又联系了易知非,简单说了傅谨默的情况和呕吐次数。
易知非只回复了两个字:正常。
附带一张倒计时的时间截图,精确到分秒,已不足二十四小时。
南星知道易知非的“威胁”是为了她好,但还是没忍住,狂点了一百多个“翻白眼”的生动表情,发送了过去,占满易知非的手机屏幕。
傅谨默脑部瘀血,近期不能坐飞机,高空的颠簸和气压增大,会导致淤血面积扩大,严重会急性脑出血。
墨西哥又是长途飞行,短暂分离是必然。
……
凌晨两点钟。
楼下二十七层。
盯着分屏的电脑屏幕,熬得双眼通红的雷鹰,在困倦腐蚀意识时,侧眸看一眼沙发上睡着的徐洋,顿时精神抖擞,疲惫一扫而空。
这就是小蠢羊的作用。
解困。
让雷鹰累也不敢睡,怕忍不住,睡着睡着和小蠢羊滚到一块。
毕竟小蠢羊可爱,想日来着!
“嗡嗡——”
茶几上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雷鹰扫了一眼信息内容,分秒不敢耽搁,乘电梯上了楼。
“呐,明天去珠宝店里帮我编一下,这根绳是尺寸,用最好的黑线编织,你说发镯,店里的人就懂了。”
南星递给雷鹰一根绳,一缕剪下来的柔顺黑发。
绳子是傅谨默的手腕尺寸。
头发是编织发镯的“情物。”
这是南星上网搜了一个多小时,从各种奢侈品大牌的情侣对镯,五花八门,别出心裁的定情信物中,选出来最有寓意的一种。
发丝系腕间,亦人如影随形。
雷鹰双手接过,黑眸扫了眼卧室的方向,冷硬的脸上透着担忧。
“傅爷他……还好吗?”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