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上了~~小特务~~
陆景辞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维正在往奇怪的方向发散得不成样子。
唐老见他那周身突然冒冷气的样子,有点纳闷:“你们都结婚几个月了吧,你看不出小柠心里……”
“看不出,谁知道她怎么想的,有相好的也不关我的事!”陆景辞干脆冷酷地打断他的话。
唐老:“……”
你这副样子,也不像跟你没关系的样子啊。
他无奈地想了想,问:“那小辞你呢,你怎么想的,你对她……”
“没想法。”陆景辞再次速度地打断唐老的话。
他只想摸清楚小特务的底细,当然,如果她是无辜的,他不会为难她!
陆景辞心里烦躁不得劲,随后起身道:“我去扫院子,您老回房间里坐着。”
说着,他起身往院子里走。
唐老看着陆景辞的背影很不解,这小伙子怎么说着说着,把他自己说得一身怨气的样子。
好像对象要回京城工作,被抛弃被离婚的人是他一样?
他摇摇头,算了,算了,年轻人的事儿,他们老人家也不好插手。
简柠是女孩儿,又那么贴心,他这辈子没享过子孙福,只能多护着点。
……
等到简柠做完题目和陆景辞一起回家的时候,已经又快十点钟了。
她看着陆景辞走在前面的背影,有些奇怪,这人怎么看起来周身低气压的样子。
这小哥哥是怎么了?今天又被红袖章欺负了?
不应该啊,应该是十三次大会的原因,最近一个多月红袖章都没出现过了。
难道是唐老?他们在院子里嘀嘀咕咕了两回,们都没有来找你麻烦了,确实不用那么装穷到底了,可是……”
陆景辞听着她没有反对,还来了一句“话是这个理”,他身上的冷意更重了。
他忽然起身就跃下床,直接穿了鞋,从床底抽出一把开山刀就往门外走。
简柠惊了:“你去哪?”
陆景辞:“打猎。”
扔下两个字,他直接就“砰”的一声摔门出去了。
简柠看着门框直掉灰,一时间无语。
他是受什么刺激了,突然想起这茬?大半夜闹着要分床,还气呼呼地跑出去打猎了。
这是修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仙修出毛病了?果然封建迷信要不得!
简柠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挠挠乱糟糟的辫子,一脸不解。
算了,想不明白的事儿,不想了,睡觉比较重要,明早还得上工。
不是谁都是陆景辞属妖怪的,能半夜打猎,白天照旧干活一把好手。
简柠抱着被子干脆地倒下,继续呼呼大睡。
……
陆景辞出了门,进了山里。
这一晚上,山里的飞禽走兽都倒霉了,被追杀得鸡飞狗跳的。
尤其是成双成对出没的禽兽们,都被“棒打鸳鸯”了。
等到陆景辞左手一串山鸡野兔,右手一只被打晕的狼下山,整座大青山里的禽兽们才算出了口大气。
陆景辞坐在山脚下,把手里的猎物、开山刀都扔在脚下,揪了一把薄荷叶子放在嘴里咀嚼。
以前练狙击的时候,几天几夜潜伏,他习惯了揪些叶子啃着提神。
何况最近和简柠同睡一张床,火气是有点大,他毕竟也是二十多岁,边上躺着个姑娘,是容易冲动。
他沉心静气下去,分床就分床吧,他不能被小特务引诱着走错路线。
陆景辞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在天光初亮之前,他把猎物带回了牛棚小屋,又去冲了个冷水澡。
他擦着头发回到屋里,就着朦胧的光,一眼就看着简柠四仰八叉裹着被子在床上躺着,睡得不知天南地北。
陆景辞冷静了半宿的火气又上来了——没心没肺的小特务!
一晚上,只有他心情受影响。
他冷着脸走过去半蹲在她床边,突然低头凑到她面前,咬牙切齿地道:“起床了,再不起床扣工分了!!”
吓不死她!
“是!”简柠一下子坐起来。
却没有想到面前俯了个人,一下子脸对脸撞个正着,闷呼一声痛:“啊——!”
她的唇也撞上了他的唇。
陆景辞瞳孔微缩:“……”
简柠眼神都没聚焦迷迷呆呆地看着他,柔软的唇还停在他的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