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吹了口气。
陈平婉拒了。
正如陈平意料的那般,他这段时间,其实一直在暗中注意这些来人,更不时派侍从打探这些人的消息,甚至还差人去这些来人的去处去调查相关的情况,为的便是能尽可能的洞悉这些人的才能。
等魏胜走远。
也没有太多的理由留下。
袁盎摇摇头。
“根据我推断,从这些竹简中,或许能初窥一些门径,可惜我等实在眼拙,看不出其中深层次的含义,眼下只能借陈平来为我等解疑了。”
吕臣轻叹一声。
“然那又何妨?”
袁盎朝陈平一礼,态度很是端正。
他的出身便是最大的限制,在这个贵族依旧猖狂,‘士’阶层依旧尊贵的时代,他这种近乎底层出身的‘士人’,其实很难得到各方重用,一来是不相信他们真的有真才实学,只认为他们是在投机取巧,亦或者只会曲意迎合,二来任用贵族出身的人,也能借此笼络更多贵族,借贵族的势力为己用。
“只是这两年来,秦廷的做事越来越不按常理,也越来越让人看不清底细,我这心中实在有些不安。”
闻言。
陈平没有停步,直接回到了自己居所。
很快。
“只是我们都习惯高估自己了。”
吕臣笑道:“陈兄,我们两可等你多时了。”
虽不想得罪,但的确无能为力。
“袁盎拜谢。”
他没有继续停留。
不过
陈平的出现属实有些出乎扶苏意料。
“刻舟求剑、竹简之外”吕臣跟袁盎小声咀嚼着,眉头紧锁,似在努力的思索其中深意。
“陈兄如此谨慎属实理所应当。”
另一边。
“一旦秦廷有所谋,必定会激起天下很多不满,遭至各种事端,到时备受打压的贵族跟士人,又岂会不顺势出手,到那种情况下,天下恐就真要陷入一番动荡了。”
“不过随着向殿下问了几个问题,也是全然明白过来。”
“是我们孟浪了。”
“而是想图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