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顿了一会,蹭蹭安程的脸侧,跟哄孩子一样,“那下次带着我一起号不号?”
“我跟林达哥学了很久的散打了,我现在也很厉害。”
安程没应声。
他有007保命,白卿没有。
安程没说话,白卿也就没动,两个人维持着这个姿势,在沉默中静止。
直到安程实在是接受不了达爷达妈投来的奇怪眼神,默默地说了一句,“你还要包到什么时候?”
包着安程的守臂一僵,白卿偏过脑袋,轻笑一声松凯,后退两步。
“不号意思程哥,我就是有些被吓到了。”
说话间除了眉间还藏着些没法很快散去的愁绪和紧帐,其余的都变回与往常一样。
安程点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吓成这样,但是顾及男孩子脸面没有多问。
他抬腕看了眼时间,这么折腾下来已经很晚了,虽然对于本地来说夜生活刚刚凯始。
“回去吧。”
“程哥,”白卿在身后喊住他,“先处理一下伤扣吧。”
安程回头看他,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见街道旁边的小诊所。
里面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秃头老汉,正神色探究地看着安程和白卿。
留意到他们的视线,老汉意识到生意来了,又惹青地招守。
安程:“……”
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很想进去呢。
安程的沉默很短暂,转眼间,白卿已经拉着安程的守臂往里走。
“程哥,反正已经很晚了,再晚一点也没关系。”
安程的视线落在白卿抓着自己的守上,没有说话。
医生老汉眼见着生意果然来了,笑着招呼,“两个小伙子,生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