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来我一直都在调查你,但是关于你的资料,我却查不到什么,你到底是谁?”
蛰伏一年有余,谢鹤山终于打算直接问了。
温繁内心有些讽刺的想着。
表面上,却是一脸迷茫:“爷爷在说什么?我的资料不是刚结婚的时候你们就调查过了吗?我就是温繁,是个孤儿……”
“孤儿?那为什么谢祁说这次是你父母忌日,带你回去?”
那探究的视线落在温繁脸上,仿佛带有穿透的力量。
温繁丝毫不慌乱:“我是孤儿没错,也是在贫民窟长大的,后来才知道我有父母,可是也只知道他们的忌日而已。”
这个说辞她在谢祁面前也说过,没有什么可被怀疑的点。
虽然要拿来应付老爷子,还是有点牵强。
“爷爷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去查……”
温繁话还没说完,谢鹤山扬起手,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
头猛地一偏,温繁嘴角有铁锈的味道。
谢鹤山这一巴掌是蓄力了的,将温繁嘴角打出血来。
而她回过头,平静地看着老爷子:“我不明白爷爷为什么打我。如果是因为我让阿祁出意外,那我该罚。”
看她双眸平静的样子,谢鹤山笑起来,从胸腔中发出闷闷的声响。
“温繁,你倒是会装。我为什么打你,为什么把你找过来,你心知肚明。”
谢鹤山手头的确没有确切的资料,可是一年多来,他对温繁的怀疑有增无减。
于是,他问:“当初在你房间的窃听器,也是你发现的吧?后来就交给谢祁了,是不是?”
温繁故作惊讶道:“原来那是爷爷放的?我还以为是妈想知道我和阿祁相处如何。”
“之前安排的药,你也没喝。”
谢鹤山越说越觉得可疑。
一个寻常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这么警觉?
温繁没有再否认,她知道,老爷子这些只是确认,并不是问询。
谢鹤山忽然笑起来:“温繁,你的性子像我。但是谢家不需要一个心细如发的儿媳妇,除非你能为我们带来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