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荆榕已经亲了过来。
烟味并不浓重,荆榕给他的是很细长的山地雪茄,烟里有点松木和鸢尾的味道,十分清香。
甜润,粗糙,暴力,又带着点血腥味。
唇齿缠绵,血热的感觉再度隐隐滚过四肢百骸,好像种子发芽。
索兰·艾斯柏西托享受了半分钟的亲吻,最后他认为自己该有些自制力,把荆榕推开了。
“还有一个条件。”
荆榕忽而说。“当然前面的也可以作废。”
索兰·艾斯柏西托怔了一下,随后说:“你说。”
“你和我在一起时需要按照我的建议对身体进行疗养和修复。”
荆榕说,他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刚刚想到的。”
索兰想了想。
“小事。生病后听你的对吗?”
荆榕点头:“对。”
索兰·艾斯柏西托笑了起来:“就这点事,医生。我答应你。”
*
这趟看病之旅十分愉快,虽然索兰出发的本意并不是看病。
整件事都仿佛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一样,他只是坐在那里不动,事情就已经按照他的心意运转了。
甚至是他没有做过的美梦。
索兰·艾斯柏西托做回车内,嘱咐阿德莱德:“帮医生把东西搬了,家中我房间旁边的房间给他空出来。”
阿德莱德对这件事感到很意外:“他居然说动了您聘请他?以后他就是我们家的私人医生了对吗?”
“……”
这一点倒是没想过。
索兰说:“具体的你可以问问他。”
他披着西装外套往外看去,很满意地看到了医生这次在他的视野里。
管他呢。
这个人以后总是要离开加尔西亚的,离开之前先捞过来爽爽,有什么不可以的?
还是他最喜欢的黑发黑眸款。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包一个男人,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索兰·艾斯柏西托必须承认,这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另一边,生平第一次被包的荆榕正在一边清点物品,一边听着626的汇报。
他的诊所还是要继续开的,只不过以后开启的时间可能不那么固定了,索兰的住所和他的诊所距离五公里,路途上非常近,可以支撑他每天通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