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引诱道,“而且,我还可以立刻让我的私人医生来给她医治,如何?”
“畜生!畜生!猪头不如的畜生!”何晨光依旧在怒骂,他的手被铁栏勒出了重重的痕迹,脑子跟炸开似的,只知道重复这一句。
“真是不知好歹!”章鱼怒斥一声,摁下电流开关,本就强撑的何晨光再也支持不下去,再次昏厥。
拷问很多时候就是要逼人到一个临界点,并未给他喘息的时间,一个穿着迷彩的大汉提着水桶走了过去,一桶冰水泼在昏迷的人的脑袋上。
话筒里不断低沉的闷哼和挣扎声音时刻触及着何晨光的感官,他满脑子乱想,看不见的就越恐怖。
他几乎不敢想曾寻现在还在经历什么,可他不能说,因为曾寻也没有说!
她为了军人的信念付出了那么多,他又怎么敢让一切崩溃一窥,就算付出自己的生命又如何。
壮汉的拳头如大山一样往他的脑袋上砸,背脊、鼻梁、腰腹,每个地方都剧痛无比。
直到奄奄一息,他嗤笑一声,吐出满口的血沫:“不说!没门!”
接着脑袋一歪,彻底昏厥。
两次冰水都没有将他唤醒,他真正到了临界处。
曾寻拍了拍自己撑红了的脸蛋,为了给配音做出多种音效,她嗓子都喊哑了。
“他坚持了下来,可以结束了。”她将话筒关闭,转身拿起桌上的假血包抹在脖子和手脚上,准备二度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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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鱼看着她的动作点了点头:“你比我专业,听你的。”
……
“臭虫!蟑螂!可怜虫!告诉我你的名字!”
另一间船舱之中,两名迷彩士兵左右勾拳重重锤击在吊带的王艳兵和宋凯飞的腰腹处,嘴里一边羞辱大骂,几近打压。
被吊着的两人已经是一个猪头模样,身体痛的不断呻吟,即便如此,两人也咬紧牙关不松口。
“呸!狗东西!你别想从我这里知道任何事情!”王艳兵吐出口血沫,眼睛已经看不出形状。
宋凯飞闷哼一声,同样态度坚定。
两人气的不行,抓起旁边的木棍就往上招呼。
砰砰砰。
肉体和木棍碰撞发出闷响。
突然,一声口哨声吹响。
实际上这声音小的不如王艳兵和宋凯飞脑中的嗡鸣。
可就是一种奇怪的感觉让他们艰难的看去,透过肿胀的眼睛缝隙,他们看见了地上长长的一滩血。
血流如注,将肮脏的地面染成了血红,长长的拖拽痕迹往前,一道瘦弱的身影被章鱼像货物一样拖拽着,像是举着自己的猎物示威一样停留在他们面前。
“唔、不……”
宋凯飞想要大喊,可他的嗓子哑了。充血的双眼只能无力的看着下方,被人拽在地上,已经没有呼吸了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