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剧情便显示,r国的军队已经来势汹汹,海林已经即将成为一块砧板上的肉,无人可解救了。
但江寄是唯一的救星。
一辆车停在了周府门口。
同时来的还有一顶软轿。
“小姐,江少将派人来接我们了。”
浅帘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步伐,传到了虞渔的耳朵里。
虞渔上了那顶软轿,跟在轿子后面的兵比车上的还多,其中有一个虞渔认识,是上次领她们去将军府的那个。
听到少将派人接他们过去避难,周家的二老感激涕零。
可看到派来的那顶软轿的时候,他们看向虞渔的眼神又掺杂了别的东西,有些复杂。
到了关乎自己的命的时候了。
儿子本身便对不起这个儿媳。
外头的流言蜚语,上次宴会上将军离开的时日,一切都预兆着一些不详的龃龉即将发生。
可昨日半夜,二老听到了枪声,他们吓得发抖。
远在英国的儿子能为他们做什么呢?
可江寄能保他们的命。
进了将军府,虞渔并未见到江寄人。
虞渔的亲人和公婆都被安置到了另外的地方避难,唯独虞渔的软轿被抬到了将军府里。
和虞渔一同呆在这兵官层层把守的将军府的,是她的两个丫鬟。
一直到第三日,傍晚,虞渔才听到外头的动静渐渐平息了。
久久守在她门口的那士兵,并不敢看她,只是朝她说:“夫人,少将把r国人打退了海林,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他站得笔直,耳朵和脸都很红。
只是黑,看不出来。
“将军真勇武。”
虞渔轻声的夸奖像柔软的细雾,士兵猛地生出了大逆不道的想法继而又自我取缔掉。
“少将打仗从来没输过。”
他终于敢小心地一瞥,坐在窗户边的女人,哪怕被关在在府里头,鬓边也簪着闲散的珠钗,在傍晚的昏色中,珠钗在荡。
士兵瞥过她的唇角,如同被火星烫到了,眼睛瞬间转弯向别处。
可心里却生出了嫉妒。
他将“少将一直都是”这句话隐没在了喉间,保持住了最后的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