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一切后,朱标回到座位,不再言语。
而徐铭始终跪在宴席中间,也没人理会。
宴席落罢。
百官散去,老朱、朱标缓步朝后宫走去。
而那徐铭,依旧跪在原地。
虽无旨意让他罚跪,可老朱、朱标没有让他起身,他也只能跪在原地。
行至谨身殿。
见朱标一路上都闭口不言,此时更是坐在一侧书案上,默不作声。
老朱故作恼怒,当即说道:
“来人,传令毛骧,将那狂生。。。。”
“爹!”
不等老朱说完,朱标温声打断道:
“儿子的气量还没那么小,一个狂生,还不至于让儿子恼怒。”
老朱轻笑一声,故作责怪道:
“那你小子一路都不说话?”
“儿子只是觉得荒唐。”
“荒唐?”
“嗯。”朱标平静点头,继续说道:
“宋濂、高启,也算是学问大家。”
“可这二人对于国战的担忧,一人是担心不能全胜,一人是担心苦耗国库。”
“而其他文臣,却是担心武将建功,盖过他们。”
“对于恩科开工试首例,宋濂、高启原本很是反对,可明白工科之重后,便也全心推崇。”
“可其他文臣,还有似徐铭这些文试士子,却始终嗤之以鼻,说什么奇技淫巧。”
“若论学问,少有人能比得过宋濂、高启。”
“可表面看起来,其他人却是所谓圣贤之道的忠实卫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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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口口声声说着圣贤之道,话里话外都尊崇孔圣为师。”
“可实际上,无非是借助所谓的圣贤之名,行禁锢众人之实。”
“禁锢?”
“正是禁锢。”
朱标抿了口茶,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