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的功劳?”李善长白了刘伯温一眼,没好气道:
“你怎么不说擅弄奇技淫巧,会声名尽丧!”
“你怎么不说三司建在中都城中,那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此事你与太子殿下谋划便是,我李善长只管改善凤阳民生。”
“好好好,善长兄有意提携,那伯温自然却之不恭了。”
见刘伯温还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李善长轻叹一声。
准备劝说刘伯温为自己身家性命考虑,不要和朱标一起胡闹。
可也是看到李善长脸上升起几分关切之意。
不等他开口,刘伯温却突然笑了起来。
“你。。。。你这是。。。。”
“善长兄,今日之景岂不像你我当年在吴王府时,争论辩说的场景?”
闻言。
李善长微微一顿,随即也朗声笑了起来。
的确。
自打大明建国以来。
他们两个还真没有像现在这样,像当年在吴王府时,为一件事争辩讨论。
而且建国之后,他们二人分管中书、兰台。
身居高位,纵然是装,也要装出几分架子来。
像此时这般,将心中所想尽数说出的场景,也是难得。
如今朱标让他们二人共治凤阳。
还真给了他们一个重回当年的机会。
“善长兄,我虽虚长三岁,可你为人忠厚,却好似兄长一般,对我多有照拂。”
“如今我也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了。”
“索性便将积压多年的感谢,今日一并说出。”
刘伯温表情一顿,冲李善长躬身一拜后,认真说道:
“今日伯温便多谢善长兄往日照拂了!”
“说这个作什么!”
李善长有些难为情的将头转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