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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5点半。
柏故家,余敏刹车,对他解释道:“就是这里。”
两人走上前,她敲了三下门。
很快,一阵脚步声逼近,然后,门打开,露出了柏故的脸。
余敏:“柏小哥。”
柏故淡笑回应:“来了。”
然后,看向她身侧的陈柄义,眼神锐利得仿佛要把他整个看穿。
陈柄义脸色微变。
好一会儿,他尴尬道:“同志好。”
柏故收回视线,“进来吧。”
然后,转身离去。
两人进了屋。
陈金盛气定神闲的坐在桌前,一副高人姿态,和余敏见面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她眼神带着好奇。
一旁,陈柄义眼里飞速闪过一丝深意,面上脸色兴奋得爆红,深深鞠躬:“陈院长好,学生叫陈柄义,我如今能成为医生,都是因为院长,我一直想要当面对院长说一声谢谢。”
这话一出。
众人一惊,纷纷看向他。
余敏暗道:看来,这里面有故事呀?
陈金盛眉头微微皱起,忍不住询问:“这话怎么说?”
陈柄义一脸感激,解释道:“陈院长肯定不记得,5年前我妈生了一场重病,苏市的医院看遍了,都没办法。
后面有人给我们推荐到了您那里,您看了之后说能治,然后就这么扎了几次针,也没开刀,我妈就好了。”
这话一出,众人恍然。
陈金盛的确记不得了,他最擅长用针,这是他们陈家祖传的针法,需要天赋极高的人才能学会。
他恰好有这个天赋。
因此,也凭着这一手本领,带着家人度过了一次次的危机和劫难。
有了这个插曲。
陈金盛不再装高冷,对陈柄义的态度好了很多。
结果,在聊天的时候,他发现陈柄义天赋极高,顿时,生出了点儿心思。
陈氏针法,只有天赋极高之人能学会,陈家也不能保证每一代都有人学会,因此,也没有敝帚自珍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