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炭额之事,本就是一团糟,崔公坐镇户部多年,关系通达,好不容易理顺了,张祭酒竟然主动贴了上去。
这个大亏,张祭酒怕是真的吃定了啊!
他咋就如此简易的答应了呐?
如此深的水,浑浊的水,可不是张祭酒你凭着一腔热血就能搞定的啊!
而且,全额炭额,以今年木炭的价格,这么多衙门,得填进去多少才能填平?
亏大了,真的是亏大了!!!
聪明一世怎么就糊涂一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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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仁轨忧心忡忡,步伐,不免加快了不少。
不行,这件事,得回去和魏公说道说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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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台。
房玄龄用力的搓了搓手,感觉手指有了些温度,趁着这个工夫,赶紧拿起了毛笔。
可当写了几行字后,又觉得手指僵硬了很多,只能重复上面的操作。
也就在这时候。
褚遂良走了进来,瞧着房玄龄鼻子都有些红肿的样子,心疼道:“房公,有人找你。”
房玄龄皱眉,刚刚搓热了手,正要提笔呐,什么时候来不好?这个时候来!
“谁?”
不过,尽管心里有些不悦,房玄龄也还是问道。
褚遂良苦笑一声,冲门口指了指。
房玄龄一愣,茫然的抬起头,就看见门框旁,三个脑袋齐刷刷的伸了进来,正瞧着自己,嘻嘻哈哈的笑着。
“你们三个,怎么来这里?”房玄龄更是一呆,很是茫然。
这三人,自然正是房遗爱,秦怀道和尉迟宝林了。
“嘿嘿嘿······阿耶。”
“见过房公。”
房遗爱,秦怀道和尉迟宝林三人走了进来,赶紧行礼。
房玄龄瞪了眼房遗爱,不过,也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尚书台重地,你们三个是没资格来这里的。”
“有什么事,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