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很难看,可现在还在最后的坚持着:“陛下,房夫子,我儒学诗会三百余首诗词,难道全不如这五首诗词?”
“是不是张祭酒赢了,还要细细比较才是。”
“张祭酒诗词不错,可我们的也不差。”
孔颖达扛着巨大的压力,也顶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开口道。
幸好现在是黑夜,看不见神情,不然孔颖达真的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这和睁眼说瞎话没有什么差别。
是不是的,他心里,一清二楚。
房玄龄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院子安静下来。
这话说的,所有人都承认有道理,但,真的还有必要么?
特别是门外的,在儒学诗会上从头坐到现在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虽说是三百余首,可真的有诗能压过这五首诗?
“是这样的陛下,应该好好评价一番所有诗词,才可确定是谁胜出。”这时候,长孙无忌附和了一声。
张楚笑了:“既如此,那么最后一首诗词,也不急着写了。”
“陛下,不如先评比下吧,看看到底还差几首。”
李世民看向了孔颖达。
孔颖达咬了咬牙,他深吸口气,望着张楚,眼角疯狂哆嗦,沙哑道:“张祭酒,三百余首诗词,就算是全都朗诵一遍,也得不少的时间。”
“现在陛下就在这里,距离子时过去,也快了。”
“不如,你我各出一首诗,直接定胜负如何?谁赢了,便谁胜出赌约,如何?”
孔颖达咬牙道。
他顾不上什么名声了,只要能让自己胜出,做什么他都愿意。
这五首诗词,毫无疑问可占据前五之位。
原本张楚就是只需要再来一首诗词便能取胜。
而且这首诗,都不用质量超过前五首,只要持平或者说稍稍逊色一些也无妨了。
但现在,他的提议,可以说直接把张楚前面积累的优势全都抹平了。
大家到了同一起跑线。
这无疑对他们而言是很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