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伊路米感到自己碰到了什么,但他只稍作停顿,就明白过来。
“…你不能!”库洛洛的声音陡然变了调,身子抖得像筛糠,奋力挣扎起来,手臂抗拒似的去推,可这只
是无用功。()
伊路米将人死死按住,像是野兽叼住中意猎物的命脉,在不顾一切的撕咬嚼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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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酸涩像烟花一样爆开,在库洛洛的大脑翩然迭起,几l乎要疯,口中发出了近乎抽泣的哀鸣,水汽凝结成泪水从发红的眼眶中滚落。
可杀手却又变换了角度,一直到结束都没再去碰。
伊路米喘息了一会,就着刚刚结束的余韵,两人再度吻到了一起。
“你…是在报复我吗。”库洛洛这才有力气问。
“我做到了。”伊路米说。
但显然是故意的。
库洛洛无语地想,幸好这小子还算守信,刚刚悬崖勒马,否则……
想到刚刚心中控制不住升起的本能危机感,他敛下眼睫,掩去了一闪而过的杀意。
等平复些后,伊路米就起身。
库洛洛想起什么,“对了,给我个临时标记。”
这样至少能减缓热潮的频率。
说着,他翻过身,可伊路米却迟迟没有动作。
“?”
伊路米抚过他匍匐在后腰上的蜘蛛纹身,轻声说道:“你是幻影旅团的团长。”
“嗯。”库洛洛随口应了声,他们家接过旅团生意,会知道清楚也当然。
果然是无恶不作的黑心肠强盗。
伊路米想到,恶狠狠地咬住了他后颈上的腺体,毫不留情地刺破细嫩的皮肤,将自己的信息素完全灌入。
库洛洛闷哼一声。
咬得真狠,他心里想。
真是锱铢必较。
等热潮期彻底结束已经是三天之后。
库洛洛睁开眼时,还犹带困意,刚刚才结束一场漫长又磨人的时期,他短暂地休憩了两三个小时,酸软的疲惫像是从骨头缝里散发出来,但同时又有种前所未有的餍足感,过去身体里始终挥之不去的隐隐空虚与焦躁像是被全部抚平再无一丝残痕。
这些天他没有睡过超过两个小时的觉,绝大部分时间“办事”……床上、沙发上、茶几l上、墙上、窗边、浴室里等等,房间里几l乎每个角落都试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