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亦晨火气有点大,应该的。
汪言没废话,直接问:你离开医院没有
啊!啊!汪爷!
吕亦晨反应过来,火气顿消,变得很兴奋。
看,哥早就说过不打不相识,现在不是正应了那个道理
汪爷您有什么吩咐
朱季轲,你管不管
言简意赅,居高临下,教父汪的派头,是实打实的立起来了。
吕亦晨压根没怎么考虑,直接撇清关系。
汪爷,您爱怎么着怎么着,那孙子我不熟,就一点头之交,偶尔跑跑腿什么的……
朱季轲目眦欲裂,马上就要开口骂娘。
汪言根本没怎么动,只是再次竖起食指,放到嘴前。
瞬间,小朱同学的国骂就憋了回去。
汪言继续问吕亦晨。
怎么没出事就是好朋友,出事就是点头之交
汪爷!您别拿我开涮……
吕亦晨的声音可委屈了,屈得不行。
您又不是没见过,谁身边没几个狗腿子啊玩的时候吃我的喝我的,到办事的时候给我惹麻烦,那种狗我留着干嘛呀
小可那孙子,一天天吹着家里那个这个的,两句真格就露怯的玩意,我能不懂
平时遛着玩,听听马屁。
真要出事,面子上过不去就帮一把,心情不好就给我滚草。
要我说,您就多余理会丫的,多丢份啊
敢跟您龇牙,交给我,准给您办妥妥的!
跟您我不扯虚的,今天我带去的,真朋友一个都没有,都特么是给我撑场面的小弟。
我好脸儿,平时就这德行,您担待点!
吕亦晨自己开着车,身旁没外人,对外面不可能说的心里话全都给汪言倒个底儿掉。
因为汪大少更强。
汪言似笑非笑的看着朱季轲,五个姑娘怜悯不屑的看着朱季轲,父母伤心欲绝的看着朱季轲……
朱季轲快疯了。
牙齿咬得嘎嘣嘎嘣响,脸上肌肉扭曲得不行。
再没有什么屈辱,能够比现在更令人难以接受、印象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