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朱季轲的成色,汪言比之前愁了。
眼前的大叔……到底该怎么安慰啊!
您这哭得我都心里发酸!
狗哥狠的时候是真狠,但是内心深处,其实很柔软。
少年孝心重,就是见不得白发人哭黑发人。
正麻爪着,朱父老泪纵横,哭到伤心处,突然就要拜倒。
汪小爷您大人大量,别跟那混小子计较,我给您磕头了!
哎我草!
朱季轲跪我,我特么就受着了,您拜我,折寿啊!
汪言赶紧闪到背后,双手环住朱父肩膀,就要往起拉。
拉一下,没拉动,好悬把自己栽过去。
好特么生性的力气!
正撕扯着呢,病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中年妇女,拉着一张病床,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病床上躺着的正是朱季轲,面色苍白,精神很虚弱。
不过伤势肯定比预想中轻很多,否则不会这么快出手术室。
朱季轲看到父亲跪在地上,正跟汪言撕扯,吓得亡魂大冒,哭喊起来。
汪爷,不是说好的两清么您别打我爸!
哟!
知道心疼爹,还有救啊
汪言福至心灵,在朱父耳边低声道:您别反抗,我帮您教育教育朱季轲,让丫长长记性!
朱父一愣,没反应过来。
不过不需要他配合什么,别添乱就行,影帝汪自然会搞定一切。
汪言缓缓起身,轻轻一推朱父脑袋,自他手中抽出那张银行卡。
慢条斯理的抚平衣襟褶皱,再整理一下头发,调整一下表带,整套动作从容不迫,优雅自如。
教父汪附体。
两指捏着银行卡的边缘,微笑着走向堵在门口的病床。
经过朱季轲母亲身旁时,微微扬起下巴,冷冰冰但礼貌的道:麻烦您,让让。
朱母生怕儿子挨打,正想拦着,却被汪言一把抓住肩膀,轻轻推给懵比站起来的朱父。
不想真的弄出人命来,最好就看住您的夫人。
你要干嘛!
朱母吓得一个劲摇晃朱父:他爸,你快拦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