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商量了半天,想给韩仲玉去信,告诉他,他敢入赘,打断他的腿,又怕,那个死轴死轴一根筋的孙子豁出来断腿也要去倒插门,那他们真要气死了。
这种事,韩伯玉两口子哪敢插嘴拿主意,跟个河蚌似的,把嘴闭蹬蹬的,直到韩无庸点名问他,韩伯玉才被迫开口,试探的问道
“要不咱趁着年假,过去劝劝吧,有什么事,还是当面好商量吧?”
韩伯玉一语点醒梦中人,对呀!反正假期放到正月十六,太安府又不是远在天边,还有十二天,打个来回还能住三四天,那就去吧。
于是全家人连夜收拾包袱,第二天一大早就踏上了去太安府的路。
韩仲玉还不知道自己一封家书把全家人都炸出来了,正在又甜蜜,又别扭的跟谢玉姝一起跨年。
自从对韩仲玉动手动嘴以后,谢玉姝是越发放肆了!天天来骚扰韩仲玉,一会鬼哭狼嚎的给韩仲玉唱情歌
“我用时光等你,你不来我不老,等到那月亮圆了这炊烟飘渺,
候鸟已归巢相思还安好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芳草……”
唱的韩仲玉脸红心跳的,告诉她让她矜持一点,这样影响不好。
谢玉姝才不管那个,她的地盘她做主,她想咋样就咋样,小样,拿不下你,才是姐的无能!
见韩仲玉还故意躲着她,又故作忧伤的唱
“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所以脚步才轻巧,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因为注定那么少……”
唱的韩仲玉心都揪揪起来了。
要么就是日日写诗,什么
“可惜一片清歌,都付与黄昏。
欲共柳花低诉,怕柳花轻薄,不解伤春。
念楚乡旅宿,柔情别绪,谁与温存。”
再不就是九零后倒背如流的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