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贵人曾与敦亲王福晋来往密切,更曾为敦亲王说话,想必关系匪浅,况且靠近福海的不仅仅是天然图画,还有曲院风荷以及碧桐书院。
“是!启禀皇上,奴才还在湖边找到了这个。”
说着,夏一把一只金灿灿的簪子从怀里掏出来,双手奉上给皇帝。皇帝一瞧,双目一凝,瞬间便认出了这簪子的主人。
华妃。
皇帝见到簪子的那一瞬间,心里是对华妃失望的,往日她再嚣张跋扈也就罢了,姑且算是性子刚烈,如今这样害人,便是坏了心性,他总不希望这个人会是她,
会是这个曾经明媚张扬,如烈马一般热情如火的单纯女人!
皇帝连夜让人扣押华妃,并仔细搜查华妃的清凉殿,启用如此忠诚且深沉的钉子,必然有信物。
终于,侍卫在华妃的千工拔步床暗格里搜到了手令。
此时,皇帝正阴沉的坐在清凉殿殿内的椅子上,他紧紧握住那枚刻着敦字的敦亲王府手令,愤怒的看着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华妃。
“华妃,谋害宫嫔,戕害皇嗣,你可知罪?!”
皇帝重重把那金灿灿的重工发簪扔到华妃面前,“朕记得清楚,这是你生辰时,朕送给你的发簪!如今却出现在福海边上,你怎么解释,你就是如此报答朕对你的情谊吗?”
三胞胎是上天赐给他的宝贝,更是上天赐给大清的宝贝,是三胞胎打碎了他得位不正的谣言,更是三胞胎让上天结束了对他曾亲手杀死亲子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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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再如何跋扈,也不可如此不知轻重对三胞胎出手!这究竟是是出于年羹尧的授意,亦或者是出于华妃的本心?
“皇上,臣妾冤枉啊,这簪子前几日已经丢失了,臣妾当时还让颂芝、周宁江等人去寻找,只是一直没有找到,臣妾不知这簪子怎么会在皇上手里,更不知这铁疙瘩到底是什么啊!”
华妃跪下来喊冤枉,贵妃与三个皇子、公主落水的事,她也有所耳闻,可是这与她并不相干啊!自从当年贵妃小产以后,她便一直对贵妃有愧疚,处处留情,她也是没了孩子的人,怎会去害孩子呢?
皇帝把令牌重重扔到华妃面前,指着那令牌,愤怒无比,到了此时物证铁板钉钉,她竟然还狡辩。
“那这个呢?!你怎么说!这令牌是联系谋害贵妃之人的手令,这样重要的物件在你这清凉殿中搜出,你竟还敢狡辩?!如此物证,你怎么解释?!”
皇帝对华妃很失望,如此美丽的女人,心里竟是恶毒不堪,正如表面光鲜亮丽的花团锦簇之下是烂泥污垢那般让人恶心。
“皇上,这牌子臣妾从未见过啊,并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臣妾这里!臣妾冤枉啊,求皇上明察!”
华妃见眼前的男人一副痛心疾首模样,可这牌子她确实从未见过,怎么能承认呢?况且谋害宫嫔与谋害皇嗣性质可不一样,她怎会分不清轻重呢?
“证据确凿,你让朕如何明察?!”
“皇上?!”
“即便你张扬跋扈,可朕总想着你性子不坏,还是当年那个喜欢策马狂奔的好女孩儿,你究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恶毒?你真是让朕太失望了!如此的你,怎么配得上用朕送你的,独一无二的欢宜香!”
皇帝说着,深吸一口气,不再看华妃便起身离开清凉殿,他沉沉的低声说:“朕不知你哥哥跟敦亲王在谋划什么,但从来三姓家奴就没有好下场,你且让他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