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迪把造反二字咬的极重。
左志刚不敢说话了。
造反?
先生已经明确表明,他绝不造反。
若因为自己救一个不相识的人就跟陛下身边亲信起了冲突,那是在连累先生,不划算。
但刚刚那太监说的那句话就非常可恨。
你气不过就要杀人。
先生身边的人你也敢杀,谁给你的胆子啊?
真以为眼下的飞鹰军还是之前没有人领导被你们肆意残害的软柿子吗?
逼急了,先生不造反,我们飞鹰军自己造反。
再怎么说也要给死去的兄弟一个交代。
不过这些话他并没有明说,狠狠瞪了一眼李延,便遵从阮文迪的建议,退到了一旁。
“你说你是先生的人,有何凭证?”
阮文迪冲着阿大健问。
“没有凭证。”
阿大健摇头。
“没有凭证让我如何相信你?”
“咱家只是一个小小的太监,若非先生授意,你觉得咱家能知道陈同造反吗?能知道陛下有难吗?”
阿大健反问。
“这个……”
阮文迪迟疑了一下。
“强词夺理。”
李延淡漠道:“你如此聪慧,又是赵平的人,那就更加不能留你了。”
“阮先生是咱家的好友,他也在跟着赵平做事。”
“你也过去的话,那不是在跟咱家的朋友争宠吗?”
“所以,必死!”
说话之间,李延抖动着拂尘就扫向了阿大健的脑袋。
额!
阿大健哀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