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提到这个,刘勇和李奇就一脸的感伤。
家奴是没有人权的。
主家让你生,你就能活。
主家让你死,你就得见阎王。
两人如同倒苦水一般,把刘文浩黑成了刘扒皮。
事情太过繁杂,以温启的脑袋,压根捋不清思路,只能把这四个人带回去,交由左志刚发落。
左志刚也听的云里雾里。
倒是阮文迪,一下子就捕捉到问题的关键,冷冷道:“你们的意思是,刘文浩要去西坪村找赵先生谈相思酒的买卖事宜?”
“然后携带了大量的护卫随从?”
“若是赵先生不同意,就要擒获赵先生,强迫赵先生交出配方?”
“是这么个意思。”
刘勇和李奇点头。
“先生有难啊。”
阮文迪大惊失色,回头冲着陈星河道:“陈州牧,我们恐怕没法再护送你回州府了,必须要尽快返回西坪村,免得那里遭难。”
“嗯。”
陈星河也没有矫情,毕竟这里距离青州已经不远了。
他身边还带着几个护卫,骑快马回去,用不了多少时日,不会出什么问题。
倒是更为担心赵平那边。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治国的人才,若是被刘文浩那种纨绔给祸害了,他哭都没有地方哭。
甚至主动催促阮文迪他们,让他们快速赶回去救援。
如此,两拨人手便分道扬镳。
陈星河带领护卫回青州。
而左志刚带领着大部分火速赶回西坪村。
西坪村却非常喜庆。
原因无他。
刘甲带着桐家的家业到了西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