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宁跑出梨落院时,羽七、景文二人已经过招十多个来回了。
此刻,景文的鼻子都被打出血了。
她连忙跑过去,拿出手绢,“你没事吧?”
羽七气道:“他根本死不了,我都没下死手!”
果然,景文摇摇头,“我无事。”
清宁看了看二人,道:“为什么打架,怎么打起来的?”
景文不说。
于是她又看向羽七。
羽七道:“我让这畜生离你远一点,他不肯。”
清宁:“???”
“总之,以后景文说的话,你一个字都不要相信。”羽七负气的要走。
清宁追了上去。
“你,你不生气?”他看身侧的姑娘脸上表情淡淡的,但却还挂着笑,好像是没有生气的。
清宁道:“为你一个傻子生气,我才是真的傻。”
“我不是傻子,你,你也不是。”
噗呲……
清宁笑了出来,搞得羽七莫名其妙,“你怎么还笑。”
“因为不在意,所以能笑得出来啊。”
羽七噎住,“你是姑娘家,怎么,怎么什么都不在意呢?”那景文分明就是戏耍了她啊。
“因为不在乎他,所以他说什么做什么我才会无所谓啊。”清宁笑着说。
看羽七那气鼓鼓的样子,她觉得十分的好笑。
因为不在乎景文,所以无所谓……
羽七这个会儿才回过味来,高兴道:“好,挺好的。”
再看清宁的眼神,越发的温柔。
清宁道:“多把心思放在别的地方,如今可不太平。”
“我知道,我会护着太子妃,护着你。”
“嗯。”
青年男女越走越远。
景文看着二人的身影,苦笑了下。
他内心深处有什么破土而出,将他心脏狠狠的扎了一下。
朝堂上。
平西王党,已经就太子暴虐一事展开了攻击。
一时间,朝堂上如集市,吵闹非凡。
“那么,孤父皇健在,尔等是要废黜孤?然后呢,立谁为太子储君?”
君宴声叉着腰,站在龙椅边上,整个人都散发着凌人的威压。
丁太傅站出来,拱手道:“一切都是空穴来风!”
“可不是空穴来风,前锦州太守魏文贤正在我平西王府,不如让他出来对峙?”平西王淡淡的道。
“好呀,孤也想同他对峙,若平西王交不出此人,便是扰乱朝纲,孤可不能念叔侄之情。”
“好!”
说罢,平西王扬声喊道:“传前锦州太守魏文贤。”
“传前锦州太守魏文贤。”
“传前锦州太守魏文贤……”
太监们一声声传下去,所有人都等着魏文贤现身。
只是,时间一点点过去,还未有动静。
君宴声问道:“这人呢?孤的时间可很宝贵!”
平西王看了眼叶鸿鹏、叶项阳父子。
叶鸿鹏父子二人道:“我去看看。”
说着就往勤政殿门口走去。
君御作为禁卫军大都督,此时也有些着急。
叶鸿鹏、叶项阳二人过去,“世子,魏文贤人呢?”
“已经派人去问了。”君御拧着眉头道。
他心头总有些不安。
没多会儿,去查询的人回来,小声道:“平遥王君止跃不见身影。”
“什么?”
“问过他的护卫,说是让人掳走劫持了。”
这关键时刻,他怎么会叫人劫持了?
平西王已经等不及,亲自出大殿来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君御黑沉着脸,“君止跃被人劫持了,魏文贤,大概率也一样。”
“是君宴声!”
平西王恍然大悟,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君宴声如此淡定,还敢和他拍板!
叶鸿鹏、叶项阳等人的脸色也不尽好看。
“平西王!”
君宴声已经带着群臣出来,那咄咄逼人的气势,一看就尽在掌握。
“太子殿下。”
平西王抱拳,像个鹌鹑似的对着君宴声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