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得个忘恩负义,宛如欺了天。”
“待我将这一十八载,从头说一番。”
“方知我薛平男,昼夜回家赶。”
“只为夫妻两团圆。”
听到这里,金楚楚发出“噗呲”一声不屑的嗤笑。
这种声音,完全不似金楚楚的性子,能够发出的声音。
所以,倒让晨曦侧目。
“咋啦?金大奶奶。”
自从晨曦想要开始当“女佃农”的那天起,对金楚楚的称呼就变成了“金大奶奶”。
“你说,晨曦,为了‘夫妻团圆’,什么样的‘昼夜赶路’,能走上十八年?这也太搞笑了吧。”
男歌手好像为了给自己辩解,回答金楚楚疑问一般。
接近着就娓娓道来自己的“难处”和不得已的“苦衷”。
“忆昔当年泪不干,彩楼绣球配良缘。”
“平贵降了红鬃战,唐王犒封我督府官。”
“西凉国造了反,你的父上殿把本参。”
"逼我披挂到阵前,拆散鸳鸯天各一边。”
“黄沙滚、烽烟漫。"
“到后来我番邦驾坐在银安。”
“那一日宾鸿大雁衔罗衫,才知道。。。。三姐受熬煎。”
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绣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叫夫婿觅封侯。
音乐开始拉起了过门,男女歌手做出遥望的舞台动作,晨曦开始点评起来。
“楚楚,你没听人家薛平贵说吗,人家非得出去!”
“还是被女方的爹,王宝钏的爹给拆散的。”
“并不是人家男的,薛平贵,想要出去浪。”
晨曦觉得这个薛平贵,越说“越不像了”。
“按照他薛平贵的说法,他在外面厮杀,一路向上爬,也不容易。“
“这不‘驾坐在银安’,功成名就,当了番邦皇帝老了。”
“当男人有闲情了,才想起你王宝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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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隔了多少年,这中间,人家挤时间还娶了个番邦公主。”
“没准是两口子在花园赏花看飞鸟的时候,才看到那个‘宾鸿大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