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世交!”
“发小!”
“闺蜜!”
还是“哥们儿!”
但傅家明此刻还没那么深刻的体会,还试图用过去的情分来使用感情攻势。
“叶律师,您也是我岳父的故交,是金家的老朋友,我也不瞒您了,估计您也听说了,我最近出了点小状况。”
“是,略有耳闻。。。。”叶律师微微点点头。
“叶律师,原来我岳父在世的时候,咱们一起聚会的时候,我也曾跟着楚楚喊您一声叶世伯。”
“今天我就不见外,也喊您一声世伯。”
“世伯,我今天来,并不是请您帮我看我之前那个案子,那个案子还在公安机关侦查阶段。”
“我相信我这些年在本市也混了这么多年,也有个巴子兄弟在帮忙。。。。那个案子,总能处理好。。。。。”
“但是上午收到楚楚通过您发给我的离婚协议,我就搞不明白了。。。。我和楚楚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您知道楚楚的联系方式吗?您给我,我一直联系不到楚楚。。。。我来跟她解释一下。。。。”
“她带着孩子也不知道躲哪去了,我要当面跟她解释清楚,事情不是像她想的那样。。。。”
“世伯,我也不瞒您,我不过是犯了一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小错误,就这么不可原谅吗?”
“夫妻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怎么在什么事情在楚楚那里,就这么较真呢?”
“世伯,或者,您能不能帮我和楚楚说一说?”
“人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您帮我们说和一下?”
傅家明恳切地望着叶律师。
叶律师听着傅家明的诉说,面部柔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波动。
“家明,你的心情我理解,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了。”
“但是我作为金家的家族律师,我一直是帮金家处理一些法律方面的问题的。”
“律师有律师的行业操守和职业道德,有些时候,我也真是爱莫能助。”
“从私人角度来讲,我理解你。”
“从男人的角度,我也认为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以说,楚楚这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其实和我侄女也差不多。”
“楚楚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就是太纯粹。”
“楚楚其实是个死心眼的孩子,认准了一个理儿,就一直要坚持那个理儿。”
“好的说法,是比较‘真’,但不好的说法就是比较‘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