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会之看见赵戎干净利落的喝酒,轻笑了下,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哦?那你那故友的家乡是哪儿的?”
他放下酒杯,面色好奇道。
赵戎转头看了眼南边大魏方向。
当初刚到大魏境内那会儿,三变兄曾说,离乡多年,还是家里的酒最辣。
“之前北上来独幽城的路上,经过道一个王朝,忘了……”
年轻儒生摇摇头,没有细说。
张会之点头,又给赵戎到了杯酒。
他酒壶没有放下,转头看了看赵戎身后不远处,抱剑而立的白衣汉子。
“你那位侍从要不要一起坐下喝杯?”
赵戎转头看去。
抱剑汉子摇了摇头,瞧着兴致似乎不高。
赵戎摇头,“不用,他不喝。”
张会之放下酒壶,“嗯,行。”
不远处的抱剑汉子换了只手抱剑。
他目光瞧了会儿正在谈笑饮酒的赵戎和张会之,随后转头,目光扫过两辆马车那边。
那边,生活勤俭节约的妇女正端坐小男孩身旁,监督孩童读书。
她不时转目,看一眼和好友谈笑的相公那儿。
另一辆马车上。
有独眼老仆小心翼翼的取出些干粮吃,也有面容被火烧毁的老仆埋着脸,掏出了烟枪烟袋,吸了几口,不时咳嗽几声。
声音响在众人歇息的路旁草地上。
有瘸腿老仆取出草料悉心喂马。
李白瞧了会儿,收回目光,伸手挠了挠脖子痒处,嘴里偶尔嘟囔句。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抱怨老天爷。
“对了,今日写了篇拙作,子瑜兄替我斧正一下。”
张会之轻轻拍桌,想起某事,恍惚的起身。
“斧正不敢,学习下会之兄的大作。”
“哪里哪里……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