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与长公主殿下,应该是朋友罢?
祢衡:“不去,我们另有要事。”
张神悦有什么好见的?
又不是没见过。
劝说陶谦献徐州,才是有趣的、有意义的事儿。
将抄录的《疫鬼赋》、《汉寿赋》递给严二郎,请他转交给张祯。
严二郎自然答应。
因为不太熟,也不敢问他们的要事是什么。
又去找到方善人等乡绅,约好到时一起行动。
——
州牧府内宅,蔡夫人在自己的屋子里嚎啕大哭。
连哭边捶自己的胸膛,悔恨交加。
若早知今日,她绝不会跟陈登那贼子多说一句话!
刘表冷淡地道,“哭够了么?哭够了就打起精神,明日与我同去江陵。张祯面前,须恭敬有礼。”
蔡夫人扑到他怀里,哭得肝肠寸断,“夫君,我错了!你杀了我罢!事情是我做的,与你,与蔡家都无关!呜呜呜!”
她是真的后悔了。
刘表轻拍她,皱眉道,“莫要胡说,你我夫妻一体,我怎能杀你?”
如果杀她能改变这一切,他不敢保证,自己会怎么选择。
但现在是杀她也无济于事,无可挽回。
那就只能继续做恩爱夫妻。
他对她的感情,也并不是立刻就消散了。
不过,瑶娘如此愚蠢,不适合再继续执掌中馈,免得又出什么乱子。
往后,中馈之事就交给长媳罢。
此前他爱屋及乌,因次子刘琮娶了瑶娘的侄女,对刘琮小两口颇为偏爱,甚至因此而冷落了长子长媳。
如今看来,家中还是应当长幼有序。
袁绍犯过的错,他可不能犯。
这一点上,他比袁绍强,至少他的长子还没与他离心。
蔡夫人深受感动。
自己铸成大错,他却还说夫妻一体,这般有担当又情深意重的男子,世间少有!
“夫君啊!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再不自作主张了!”
抱着刘表又是一通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