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沙刚才无意间分享出的小道消息,我真的是闻所未闻,果然对于这个世界,我们真的了解太少太少。
“他和那小媳妇是什么关系我就不好推断了,时间太短,而且也不属于我的服务范畴当中,如果老板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帮着查查,不过费用问题嘛。。”
白沙讪笑两声,捻动手指头作出个数钱的姿势。
“不用,我就随口一问。”
我直接摇摇脑袋。
“那些,任务我算是完成了,先撤一步,等老板你们确认无误后,明天记得联系我结清尾款。”
白沙眼中掠过一抹失望,随即摆摆手打算走人。
“麻烦再等等,你刚刚说确认过是刘恒本人,是怎么确认的?难道没被他发现吗?”
看他转身,我赶忙又问了一句。
“看到那根下水管没?我顺着管道爬上去的,亲眼看到是刘恒后才联系的你。”
白沙手指对面老楼自楼顶一直蜿蜒到一层的灰色管道努嘴。
“卧槽,会轻工啊兄弟?”
瞅着那还没有成人胳膊粗的老式管道,盼盼愕然的瞪大眼睛。
“回见老板。”
白沙没有继续吭气,朝我摆摆手后转身离去,紧跟着一阵摩托车马达轰鸣声愈来愈远,想来是对方已经离开。
“刚才你们谁看到路边哪有停台摩托车么?”
我眯缝眼睛朝哥几个发问。
方才我们沿途仔细观察过,这段路有几条胡同,有几个岔路口都门清,但还真还没注意到哪停了辆摩托车。
“没有。”
“没看见。”
不止二盼、老毕摇头,就连有功夫傍身的郑恩东和牛奋也同时摇头。
看来叫白沙那小子比我想象中更谨慎、更神秘。
“成,既然确定了狗篮子刘恒的位置,那咱们就按照刚才商量好的进行吧,东子、二盼和我正面主攻,牛牛、老毕、老舅在楼底下接应。”
望向刚才白沙手指的那扇窗户,我深吸一口气朝几人交代。
“这地方过去是咱们市毛巾厂的集体宿舍,毛巾厂倒闭以后稍微有点本事的全搬走了,剩下的尽是些老弱病残,后来地皮已经被私人承包下来了,改装以后本来是打算当成公寓外租的,可是总有流氓来闹事,承包那老板实在扛不住了,只得低价转让,我家一个亲戚早先就在这儿住,我记得听他提起过,这片地现在好像全被李涛拿下了。”
走到小区门口,郑恩东冷不丁说道。
“李涛的地?”
“也就是说这里头保不齐有他的人?”
老毕和我异口同声的发问。
“不知道,我就来过一次,没太注意过。”
郑恩东摇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