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递给田强一支烟出声。
“谈不上涉密,反正这段时间怎么也得调查走访,你要是有什么信息也可以及时通知我。”
田强摇摇头道:“受伤的女孩叫李惠,是八中的学生,而且还是尖子生,据说要被保送到南京大学的,孩子是农村的,为了省住宿费,住在一个远方表姐的出租房,而她表姐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搁KTV里陪唱不说,平常还总聚众赌博,被派出所抓过好几次,今晚打牌又输了钱,实在没有偿还能力,就生出个坏心眼,说把自己表妹介绍给其中一个赌徒。”
“操,真特么不是东西,自己脏就算了,咋忍心把自家妹子也拖下水。”
我愤愤的吐了口唾沫。
“谁说不是呢,而那赌徒最近好像在巴结什么高层权贵,被他巴结的那位,就稀罕雏。”
田强吐了口烟雾点头。
“真不要个逼脸,一把岁数祸害小女孩。”
我攥紧拳头咒骂。
通常能达到“权贵”那一级别的,拿脚指头想也知道绝对不灰太年轻了。
“结果被蒙在鼓里的李惠傻乎乎就按他表姐给的地址过去了,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事情,肯定誓死不从啊,打斗中李惠抓伤了那位权贵的脸,并且顺利逃走了。”
田强继续说道。
“好事儿,可算逃脱魔掌了。”
我听着都不由暗自捏了一把汗。
“好什么啊,如果没逃走,至多是遭受凌辱,逃走可彻底激怒了那位权贵,紧跟着刘东手底下的人就在八中门口的治安室找到了李惠,并且直接把她抓走,等李惠再被人发现,已经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让丢在郊区的一家废弃炼油厂,是两个拾荒者报的案,根据我以往的经验判断,这女孩至少受过五人以上侵犯,身体受伤太严重了,搞不好会直接影响到以后的生育能力。”
田强叹了口气解释。
“这么狂?那强哥你还不赶紧把那群混蛋全铐起来?”
我吞了口唾沫,恼怒的发问。
“我也想啊,可问题是现在证据链不足,李惠的表姐和那个赌徒全被我们控制住了,可那俩人死活不肯交代幕后的权贵,抓走李惠的那几个小杂碎也不知所踪,我们现在只能通过李惠了解具体情况。”
田强摘掉脑袋上的大盖帽,苦恼的抓了抓乱发。
“成,我一定想办法找到刘东手下那俩狗杂种,方便的话,你把他们名字和照片发给我吧。”
我抿嘴应承。
“行,我先去急诊室看看情况,李惠这种情况,我估计短时间内恐怕什么都问出来,唉。。多好的孩子啊,本来前途一片光明,就这么被祸害了。”
田强重新戴上大盖帽摇头呢喃。
“哦对了小龙,这事儿你暗地里进行,千万不敢大张旗鼓,我估计那位权贵的身份非常不简单,不然讨好他的赌徒不可能宁愿自己被判几年刑也死活不肯交代一个字,千万得小心着点。”
走出去两步远的田强不放心的又叮嘱我一句。
我点点头算是表态。
片刻后,我和安澜走进电梯,刚来到病房门口,牛奋那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已经钻入我的耳中。
“这特么咋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