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停车场时候,我们已经跟彭飞达成了赔偿十万块的协议,只可惜当时大东钱没有带够,而今天风又特别的大,凭我的身体根本支撑不到他们取完钱再送过来,得亏安澜当时提议转账,而后我们一块上银行办理了一下短信提醒的业务。
“全到账了吗?”
看光哥手舞足蹈的像个小孩子一般,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笑了出来。
悲伤不一定会蔓延,但是快乐真的会传染。
“你等我数数昂。。”
光哥捧起手机,念念有词:“个、十、百、千、万。。到了到了,好像是扣了一点手续费,无伤大雅。”
“咱继续呗光总。”
李彤涛打了个哈欠,又指了指旁边还剩下一小摞的车辆手续和行车证。
“来就来呗,你哭个鸡毛呀。”
光哥朝正不停揉眼睛的李彤涛调侃一句。
“我这是困的,刚才跟你们说了一算账我就迷糊,死活不相信。。”
说话的过程中,李彤涛再次打了个哈欠。
“笃笃笃。。”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人从外面叩响。
“进来吧,门没锁。”
安澜作势起身迎接。
“恭喜啊!”
不想刚跟我们分开没多久的“瓶底子”径直走了进来,不止是他,那个叫谭昙的小黄毛竟然也跟在他身后。
这小子不是自守去了吗?
停车场那会儿,彭飞还特意打电话确认过的。
“啥情况啊?”
我略过“瓶底子”,直勾勾的看向谭昙。
“是大哥把我保出来的。。”
谭昙先是缩了缩脖颈,接着弱弱的回答。
“他怎么出来的晚点聊也不迟,我这会儿找你,是替他要劳务费和跑路费的。”
瓶底子站在我床边,歪嘴示意旁边的谭昙。
“什么劳务费、跑路费?”
我丈二和尚似得摸不着头脑。
“今天如果没有他,彭飞别说给你拿十万的赔偿金,恐怕就连你们此刻正在交易的那批淘汰车也得被毁掉吧?我说是谭昙居功至伟应该很合理吧?”
瓶底子摸了摸下巴颏反问。
“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