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们开始窃窃私语。
“镇北侯的幼孙为何还不来?”
“是不是心里不乐意呀?”
“明明是侯府嫡子,突然过继给一个素未蒙面的表叔,怕是没人会轻易答应吧……”
“那位镇北侯的幼孙素来不服管教,在家便极让镇北侯与苏尚书头疼。”
“苏承为何不亲自来?打不赢我理解,总得来瞧瞧吧,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当缩头乌龟呀!”
“他出事了。听说是给吓的!一听要与秦江比试,他吓到不敢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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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若他当真是如此胆小鼠辈,把兵权交给这种窝囊废手上,会不会太草率了呀?”
“所以,还是盼着秦江赢吧……”
秦嫣然听着众人的议论,不由地有些心花怒放。
数日以来的阴霾,这一刻终于等来了云月初开。
苏承连门都不敢出,这种窝囊废,岂配做父亲的对手?
窝囊废的骨肉,也只能是窝囊废而已。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丫头甩给自己的一巴掌,她迟早还回去!
“无趣!”惠安公主郁闷地皱了皱好看的眉头。
早知道,就不跟着静宁后面来凑热闹了。
福公公瞄了眼一旁的沙漏。
一刻钟到了,他装作没瞧见。
另一边伺候茶水的全公公见他不吭声,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全公公一脸谄媚地说道:“陛下!一刻钟到了!”
静宁公主瞪了他一眼。
秦江简直要乐疯了。
卫廷,你断我一根肋骨又如何?
到头来,苏承根本没办法上场与我比试!
萧独邺端起茶杯,微微朝萧重华身侧靠了靠:“三弟,大哥提前恭喜你。”
萧重华面无表情地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