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日子可真太无聊啦!
他是一个杀手,杀手啊!
“大人,杀吧?不杀的话,一会儿被苏渊瞧见,你就暴露啦!萧重华发现你,不往外声张,是想暗中除掉你,苏渊不一样,他会回京城告御状的!”
卫廷若有所思。
尉迟修锲而不舍。
“大人,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如今应该在京城的胡国龙寺奉旨修行啊?”
“虽说是带发修行,那也是修行啊!”
“或者我应该叫大人,玄心和尚?玄心大师?”
……
从小苏家出来,苏渊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郑广道:“爷,您刚病了一场,咱们先去客栈歇息一晚吧。”
“不。”苏渊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回府城!”
“可是您——”
郑广想说您死里逃生,连番赶路怕是吃不消啊。
可他听着车厢内紊乱的气息,把到嘴边的话咽下了。
他十三岁入府,给世子做小厮,这一做就是二十年。
他很了解世子,除非出了大事,否则不会情绪如此得厉害。
二人连夜返回府城祖宅。
拉车的是上等战马,速度比一般的马车快,后半夜,苏陌便听下人禀报——大爷回来了。
苏陌忙穿了衣裳去见父亲。
“父亲,您连夜赶回来了,可是请到符太医了?”
符太医当年假死离京,连三殿下都被蒙在鼓里,若不是镇北侯有慧觉师太这层关系,怕是也不能得知符太医的真实消息。
苏渊一宿未眠,身体疲倦,一双眸子却炯炯有神,亮得逼人。
苏渊道:“符太医那儿……我晚了一步,他已经去世了。”
苏陌道:“什么?那祖父岂不是……”
苏渊摆摆手:“符太医的儿子继承了他的医术,你祖父的病你先别着急,我有另外一件紧急的事情告诉你。”
上一次父亲如此郑重,是他与林家千金的亲事。
“父亲。”
苏渊将在玉佩的事儿与儿子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