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推搡他妈,将脸色不悦的孙梅推到门外。
无情关上房门。
周河将我抱到土炕上,我转头看见纸糊的窗户立着一个矮小的身影。
好戏要登场了。
我佯装配合,起身用娇软的嗓音说:「好歹是我第一次,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一听这话,周河眉头上扬。
不可置信看我,惊讶开口:「我哥没碰你?」
见我摇头,他像是捡到宝贝将我搂进他充满腥臭味的胸膛。
我被熏得泛起泪花,辣眼睛。
拼命忍住翻腾的胃。
支起身子远离周河。
他却不依不饶作势要扒我衣服,我按住他不老实的手。
神秘兮兮对他说:「我来。」
隔着手心布料,我趁机将被我提前捣碎的草药狠狠糊在周河脆弱之处。
沾染一点就会让人瘙痒不断,严重点会红肿流血。
不明所以的周河低头看我,看见我隔着裤子糊在他双腿间的药草汁。
勃然大怒。
在他即将动手打我的时候,我闪身下了炕。
摸了摸有些发痒的掌心,幸好自己用好几层破布包裹。
没让掌心沾染太多草汁。
周河那处却被我狠狠按上去,将裤子打湿。
很快,周河捂着裤裆在炕上打滚。
脸色铁青,用手不断抓挠,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找死。」
躲在外面听动静的孙梅,将木门拍得咚咚作响。
语气又急又心疼:「开门,快点开门,骚蹄子勾引我儿子还不够,还敢害我唯一的儿子,等我进去非扒你一层皮。」
我双手抱胸,冷眼看不断挣扎被汗水打湿衣服的周河。
这时门外又传来重物砸门声,以及孙梅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声。
这个村里的人非常团结,遇到事情出奇的默契。
再看戏今晚我恐怕脱不了身。
前门敲击声还在持续,我打开刚才孙梅在一旁偷听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