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他高烧,她几l乎将他看了、摸了一遍,而他,却连她的脸都没碰过。
大抵昏暗的环境容易让人心底深处的贪婪滋生,他喉头轻滚,而后粗粝指腹缓缓抚上那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
指腹沿着细腻的脸颊划过,不甘太轻,又不敢太重。
落在那抹花瓣般淡粉的唇瓣时,长指轻顿,只是短暂触碰一下,就如打翻潘多拉的魔盒,刹那间脑海中闪过好些卑劣的念头。
傅司衍呼吸骤沉,立刻收回手。
再看那张安静纯洁的睡颜,他胸间一阵难抑的燥意汹涌翻涌着。
真是疯了。
……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舒云念是被闹钟吵醒的。
昨天设定的闹钟,忘记关。
眼睛都没睁开,她下意识去摸手机,心想着不能把傅司衍吵醒。
没想到手机没摸到,却摸到了一处温暖坚硬的东西。
她怔了下,从床边抬起头,只见自己的手正搭在男人宽大修长的手背上。
舒云念眼睫一颤,视线慢慢上移,就对上男人那双幽深的黑眸。
他衣冠整齐躺坐在床边,好整以暇乜着她:“醒了?”
磁沉的嗓音透着几l分沙哑传入耳中,舒云念眸光闪动,连忙收回自己的手,坐直身子,磕磕巴巴:“傅…傅先生,你什么时候醒的?”
“一个小时前。”
舒云念:“……!”
她找到手机,关了闹钟,再看时间,9点30。
她竟然睡了两个小时!
“不好意思,我进来的时候,你还在睡,我就没叫你。”
()舒云念面上很快浮起窘迫绯红,讪讪解释:“我昨晚是坐硬座回来的,一路没怎么睡,就打了个盹。”()
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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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衍皱眉:“从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