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淡定地坐在他对面,那张面瘫脸一如既往的稳。
“很行嘛,手冢,真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好,”阳太死撑着,已经有了三分醉意。
手冢看着阳太发红的脸,好心劝道:“你醉了,不要大意,好好保重身体。”
宫羽阳太:???他啥意思?
他甩甩脑袋,喝的有些上头。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了两个多小时,阳太愣是没把对方喝趴下,自己反而摇摇晃晃,最后站都站不稳。
真田捂着脑袋醒过来,看到他这样上前夺过他的酒杯:“别喝了,阳太。”
“我不服,”阳太张牙舞爪的要继续一决胜负,但转眼就被真田拉走。
流歌看着满地的人,捂着脸感觉心累。
芽衣:“啊?这就结束了,这也不行啊。”
抚子歪歪脑袋:“靠咱们三个怎么把人弄进去?”
“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流歌撇撇嘴,干脆打地铺吧。
“嗯?”
细微的响动让三人忍不住侧目,呦呵,海盗凭着不死体质站起来了。
流歌啪啪的开始鼓掌,一脸崇拜且震惊地看着平等院:“不死体质还能这么用?学到了。”
抚子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那……就让上上上任学长搬吧。”
平等院身子一僵,要不他再重新晕一次!?
还好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很少,大多数都只是不习惯第一次喝酒。
手冢依旧毫无反应,流歌不禁怀疑刚刚他喝的是水吧!?
面瘫是天生的,酒量……也是天生的。
陆陆续续的把人送回屋,流歌站在一边伸不上手,她刚要搭手就被大家拒绝。
仁王宁可摔着回屋,也不让她动一下。
等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众人头疼欲裂,特别是宫羽阳太,切原赤也这两个。
得到了消息的其他人也一窝蜂赶过来,一进屋就看到众人瘫在客厅里,好像咸鱼。
但他们不管,反而围着流歌左看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