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透着不健康的红晕,秀气的眉轻轻皱着。
芙洛拉语气不善地说道:“你怎么才来?差一点赶不上了。”
“抱歉,有点事情,”流歌含糊着应付过去,话语中能察觉到她的疲累。
芙洛拉敏锐地感觉到流歌的不正常:“你不舒服吗?那你不要上场了。”
一声轻笑从流歌的嘴角溢出,带着明显的嘲讽意味。
“一向看不起人的公主殿下居然会这么为我考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喂,宫羽流歌,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殿下是个聪明人,”流歌咬着牙,看着安东妮儿的眼神中是愤怒和不甘。
她才不会输给这种手段不光彩的人。
————
听着安东妮儿的描述,宫羽阳太他们的脸上是深深的担忧。
“我妹妹输了?”
安东妮儿垂下眸子,神情呆滞了一瞬,又恢复了正常。
“不,她赢了,6-4赢的我。”
她的目光闪烁,隐瞒了一部分事实。
流歌的胜利是惨烈的,浑身是伤,对面似乎早就打算好了一直在攻击她右边的膝盖。
芙洛拉咬着手指,看着在场内艰难应对的流歌,神情很是不解。
动作跟以前比迟钝了很多,脸上那隐忍的痛苦模样让她不由得心中一惊。
她……受伤了吗!?
比赛结束,流歌倒在地上,意识逐渐模糊,她只能感觉到有人抱着她去了医务室。
芙洛拉紧跟着普朗斯的脚步,一脸担忧地站在流歌的病床前。
医生:“这孩子发着高烧啊,而且腿上的膝盖明显受到了击打,居然还去打球,这是不要命了吗?”
芙洛拉和普朗斯大惊。
医生:“通知她的家人,先把人接回去好好治疗。”
就这样,流歌回到了家里,珊迪看着晕晕乎乎的她心疼的直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