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揽着他的脖子,刚准备开饭,滚着滚着就感觉不对劲了。
她是怎么跑到下面的。
还没等她反应,攻城掠地的强烈攻势就已经打响。
不费吹灰之力就让猎人得了手。
她心里后悔,但来不及了。
过了许久,这场酣畅淋漓的欢愉才落幕。
手冢窝在流歌的脖领,任由对方的头发糊了一脸,还能听见他喘着粗气的声音。
轻微的疼痛感从肩膀的地方传来,流歌轻轻哼了一声,好不容易下去的痕迹,又红了……
气的她一把推开手冢,心里还在碎碎念,为什么都要留点记号,这是雄性标记领地意识和所有物的习惯吗!?
拿被子遮住身体,旁边还散落着衣服。
她摸了摸脖子,没好气地说道:“都是属狗的。”
手冢抱着哄她:“那你不就成骨头了?”
“你……脸都不要了?”流歌大受震撼。
手冢只是轻轻笑了一下,他也不想啊,但是比起那些人他得改变一下下,否则自己不就被比下去了。
“刚刚不开心吗?”
流歌羞得捂住脸,就是那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她偷偷打开一条指缝。
“开……开心。”
两人愉快的过了一天,第二天流歌就跑去比赛场地,参加音乐比赛了。
看着眼前的大提琴,流歌自信满满。
460万的大提琴,音色都是不一样的,就是好听,这个大提琴她已经用了一个月了,磨合的很好。
她换上一身黑色的长裙,露出了右边白皙精致的锁骨。
另一边的痕迹被很好的掩藏了。
利落的盘起头发,任由几缕发丝俏皮的垂下来,发丝间还有淡淡的光芒闪烁。
“好久不见了,宫羽流歌。”
悦耳的声音从流歌的身后传来,那优美的语调,像白云一样柔柔的嗓音却让她后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