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转头看向幸村他们,见他们也没有反对,也就没有再说话了。
见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而宫羽阳太也没有危险,众人稀稀拉拉的开始离开。
晚上……
屋里亮着灯,梅贝尔送来的饭菜勉强吃了两口流歌就放下了筷子。
梅贝尔:“小姐,放心,大少爷很快就会醒的。”
流歌只是闷闷的嗯了一声。
梅贝尔叹一口气,拿着餐盒正要出去洗。
结果门砰的一声就开了,刮起了一阵小旋风,带着隐隐约约的啜泣声。
连续转了七八圈他才稳住身子,他晃晃脑袋看向了来人。
脸上有一瞬间的错愕,“夫人?您回来了?”他不是上午刚打的电话吗?
宫羽雪奈看着自家儿子跟个残疾人士的往那一躺,心疼死了。
“我儿子都这样了,我必须得回来,老爷在医生那里,他马上就过来了。”
流歌看到母亲大人时还傻傻的愣在那,以为出现幻觉了,结果一听父亲大人也回来了。
高兴的扬起笑脸,一家人团聚了啊,那宫羽阳太的腿伤还挺值的。
“老爷,”梅贝尔对着宫羽远泽恭敬的弯下腰。
宫羽选择拍拍他的肩膀,轻微翘起的嘴角透着儒雅。
“辛苦你了,梅贝尔。”
“并不辛苦,少爷和小姐都很省心,”梅贝尔笑着回话。
宫羽雪奈心疼的摸着阳太的侧脸,“我这苦命的儿子,怎么就残疾了呢!”泪滴顺着颤颤的睫毛滑落。
我见犹怜,让人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给她。
流歌满头黑线,“母亲大人,哥哥他没有残疾,你怎么哭成这个样子?”实在没眼看啊。
宫羽雪奈拿着小手绢,眼神在阳太身上扫了扫,总算是放下了心,还好还好,伤的不重不会残废。
“你不懂,你怎么样?”她又把流歌翻来覆去的看了个表,眉毛紧皱,“你现在这个身体状况怎么这么弱?”
她自己的女儿她是知道的,运动神经发达,怎么可能跟个鸡崽子一样。
突然想到了什么,“U17的邀请你拒绝了?”她心中已经有了猜想。
流歌嗯了一下,挤出一丝微笑:“我最近身体不太好,不过你放心过些日子就好了。”
宫羽远泽大跨步靠近他们,先是看了眼阳太的病历单,看着他这副样子止不住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