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地芽衣哭丧着一张脸:“真的是要命啊”
此时前面出现一道大树杈拦路,就见流歌拽着绳子一个飞跃,跳了过去。
然后……嗖的一下,连人带轮胎一起飞了出去。
芽衣眼睁睁看着被轮胎惯性带着飞起的流歌,朝自己砸了过来,下意识地抓住了旁边的抚子。
就听咕咚一声,三个人抱成团掉进了旁边的小溪里。
流歌忍不住在心里骂人:我去,这哪是训练!?这明明就是整蛊……
后面紧追的那几只狗子,拽着流歌三人身上的绳子就把她们往外拖。
三人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已经放弃了挣扎,被狗子们拖了上去。
众人灰头土脸地爬起来,站成一排,看起来非常的狼狈,而且眼神幽怨地看着自家教练。
松岛教练啧啧了两声,掐着腰,幸灾乐祸地说道:“真遗憾,一个都没通过。”
第二天的合宿就这么鸡飞狗跳的度过了,累的筋疲力尽的众人又重新坐上了巴士,回到了市区。
松岛林还在前面夸夸其谈,突然一个戴帽子的男人和松岛碰了个正着。
他嘴里叼着一根牙签,看起来有些懒散。
松岛教练全身的毛孔瞬间打开,眼睛瞪得溜圆,牙齿磨的吱吱作响。
“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对面的人跟她有点心有灵犀了。
流歌几人歪了歪头,一脸不解的看着他们两个。
渡边修拍了拍松岛的肩膀:“呦吼,有生之年还能再见面,真让我意外啊。”
“你闭嘴,说的好像我死了一样。”
松岛咬咬牙,尽量保持冷静。
渡边修:“别这样嘛,好歹我们也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