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果真发现白诗乐中招儿了!
“好!当真是极好!竟然敢在本王眼皮子底下使这种下作手段!”
夜陵风怒了,起身站在屋檐下死死盯着息宁县主如是冷言。
寒冷的夜风变得莫名刺骨,让衣着单薄,刚才有些燥热了息宁县主莫名打了个寒颤,忍不住低头双手抱臂,躲避那犀利的眼神,同时心中暗自祈祷能不被抓住把柄!
“去请大夫!”
夜陵风沉声下令,声音不高,但每个字如同尖刀一般直扎心虚的息宁县主内心。
右江点点头迅速转身出去,左川一手挑着灯,静静站在靠近前堂厅的门口动都不动一下,却死死挡住了息宁县主的退路,让她想跑都无门路。
很快,右江带着三十来岁,那位住在隔壁,白日给黑衣男子包扎伤口,衣衫不整,神色不安,像是从被窝里被挖来的汪大夫进来;
“深更半夜打扰汪大夫,还请见谅!”
夜陵风态度极好的客气道,汪大夫肉眼可见的紧张不安起来;
“不敢当,贵客严重了!”
汪大夫说着就手脚不安的整理了一番衣袍,而后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还好不是什么大事,他以为死人了呢!
“劳烦汪大夫!”
夜陵风说着示意夏光和右江二人,把背靠柱子坐地的白诗乐弄进屋里去,可本人却不愿意;
“就在这儿……屋里……热……”
说着白诗乐颤抖着手又扒了扒衣领,却被赵云深紧紧握住手,并合好已经敞开的衣领,无声安慰着。
见此,汪大夫也不敢多言,只好上前蹲下替白诗乐把脉;
才一上手,炙人的温度让汪大夫下意识的缩了缩手指,眼中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看了一眼面色潮红的白诗乐,而后又低头认真切脉。
一会儿后,汪大夫收回手并缓缓起身,神色有些难言,又不知如何开口;
“情况如何?”
见此,夜陵风主动开问,汪大夫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才小心道来;
“这位大人体内有助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