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嬷嬷浑身僵硬,丝毫不敢怠慢,答应着就急急退了出去。
接下来,永昌公主怒气不语,文海公子也不开口,只专心的替她按摩。
很快,就听到殿外响起脚步声;
接着,卢嬷嬷带着还没来得及换衣裙,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息宁县主踏进堂厅;
“公主,县主到了!”
卢嬷嬷压着声音小声的回禀完,就小步退了出去。
而一直低着头的息宁县主,这时也抬起头看像首位;
当看到和永昌公主同坐一榻,一身黄灰缠枝纹锦袍,比女人还诱惑,且双手正在母亲身上乱动的文海公子,息宁县主眼神带着毫不遮掩的恨意和厌恶;
“文海见过县主!”
好像对息宁县主一脸明显恨意毫不在乎的文海,勾起红唇露出灿烂的微笑,并起身行礼。
虽然很想开口羞辱他一番的息宁县主,碍于母亲的威严,最终选择彻底无视文海。
“既然公主与县主有话要说,那文海告退!”
文海公子说着就轻拢了拢敞开的长袍,朝着歪靠在榻上永昌公主做辑行礼,而后就要退着下去;
突然,永昌公主伸出手拉住他白皙的手腕,并慢慢把那只修长好看的大手紧握在手;
“不必!”
“海儿留下无妨!”
永昌公主的态度和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决,说着就拉着那只修长的大手,把诱人至极的文海公子再度拉坐在身侧。
这一举动,让本就恨文海的息宁县主忍无可忍,彻底爆发出积压在心里的怨恨;
“母亲要与女儿说话,他一个低贱之人哪有资格留在这里听?”
息宁县主双目带恨,手指着坐在永昌公主身旁的文海大声怒问。
这一问,彻底让永昌公主变了脸;
“低贱?”
“与本公主同吃同坐之人,何来低贱一说?”
本该大怒的永昌公主,在听到这话后,脸上反而挂着讽刺的笑容直盯着下面的息宁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