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这话说的,朕竟无言以对。
皇上低头看着苏铭刚才呈上来的记录,矛头直指安仪和杏儿,就差明说是她们两个干的了。
杏儿和安仪?
这两人不在啊。
大家都在,反倒是两个嫌疑最大的人不在。
这两人害朕?
安仪性子像皇后,对皇帝也不太亲。
杏儿嘛?
若是杏儿做的,杏儿怕是会拉着潘公公一起去,就那缺个琴的脑子,太子妃就是想害朕,也不会派她去。
看来不是要害朕,这是要害太子和太子妃啊。
“若是谁都不认,朕就着人彻查,苏铭,把这个小人儿带给绣坊的人,查查宫中记档,谁拿了这黄布,这针线活儿是出自谁手?”
苏铭……
嫌疑最大的不是太子两口子吗?
就这么放过去了?
苏铭低头应是。
丽贵妃忍不住了。
“皇上,明明几位姑娘都看见了,是安仪和太子妃的丫鬟埋的。”
皇上重眸,看也不看丽贵妃,道:“一个是朕的女儿,一个是朕的救命恩人,不是她们。”
众人……
丽贵妃道:“皇上这也太偏心了吧,是不是都要问问啊,那么多人看着呢,皇上这么做怎么服众啊?”
皇上耐着性子道:“丽贵妃多想了,不需问,朕知道不是。”
曲阳侯府的二房姑娘这时忽然跪在地上道:“皇上,臣女确实看到了杏儿姑娘在那里埋东西。”
皇上脸就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