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头昏脑涨,呼吸火热。
童飞鸣不得不艰难出声,转移注意力:“……今天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
江黛只得将她和徐容钧在永州翡翠盛事得罪了永州二把手、被连环追杀索命的事告诉童飞鸣。
后者越听越心惊,又问道:“弗兰克是被那个市长派来的?那个他要杀的江见川又是谁?”
“我爸。”
江黛敷衍着。
江见川的事迂回曲折,太过复杂,就不必告诉他了。
终于理清楚了所有迷惑,童飞鸣不禁后怕,他们这段时间竟然都在与一个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狠辣杀手日夜同行,吃喝不忌。
如果不是江黛早有预谋,今天恐怕弗兰克会轻松杀掉他们,全家都有可能殒命!
说起来,江黛为什么这么能打?竟然能和弗兰克打得分不出胜负……
他思路飘散着。
“……可以起来了么?”
江黛望着头顶夜空的点点繁星,叹了口气。
“啊?”
童飞鸣才反应过来,原来隧道已过去。
现在的黑暗是因为天色已晚。
他立刻红着脸,想从江黛身上爬起来。
却忽然动作止住。
趁着江黛躺在身下动弹不得的时候,再次压低身体。
他湿漉漉的眸子近在咫尺,漆黑瞳孔又大又圆,小狗一般直勾勾地盯着她,少年声音里压抑着一点点委屈和郁郁。
“为什么突然不理我?我做错什么了吗?你能不能告诉我?”